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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桥下唱秦腔歌,梦到桥下唱秦腔歌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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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 在陕西红白喜事上唱秦腔有什么讲究和忌讳吗
  2. 秦腔:慢板的唱法和唱腔特点
  3. 评剧刘巧儿 守昌唱词
  4. 秦腔 三娘教子 唱词

红白喜事的唱戏风俗,在陕西关中一带特别是农村地区,由来已久,而且各种忌讳和讲究特别多,因为主要是吉凶祸福方面因素的考虑,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浓郁的地方乡土文化特色。
不仅主家讲究,而且唱戏的也特别讲究,过去的戏班子常说一句话:“进门不唱《祭灵》,出门不唱《逃国》”。
意思非常明确,一切都要图个吉利。
现在的人,许多请戏的主家不一定懂戏,这就要求唱戏的人,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无论是演出剧团,还是自乐班团体,都更要注意一定的讲究和避讳。
比如说,人家明明是金榜题名衣锦还乡,你不唱《喜荣归》也还罢了,却偏偏唱一段《祭灵》,或者人家明明是乔迁之喜,你却偏偏要唱《伍员逃国》,岂不大煞风景?而且,还不仅仅是大煞风景的事情……

具体的说,凡是白事的,如老人过世或三年的,一般来说,都以《祭灵》开场,然后,还有《女祭灵》《三娘教子》《灵堂》《二十四孝》《王祥卧冰》《放饭》等,其他的一些戏也唱,只要不太过“出格”就行……

凡是喜庆之类的红事,如乔迁新居、婚嫁之事、老人过寿或者满月升学之类,都以喜庆内容为主,如《龙凤呈祥》、《大拜寿》、《花亭相会》《赶坡》等等。
另外,人们常说的所谓耍戏即丑角戏肯定是少不了的,如《教学》《打砂锅》《张连卖布》《穷乐观》《脏婆娘》等等

一般情况下,一些带有敏感字眼如“杀”、“打”、“斩”之类的戏是为人们所忌讳的,但有些例外,如《斩秦英》《辕门斩子》等,本身就带有喜剧性质,因而常常盛演……

还有一出戏叫《封神》。
小时候在农村,无论老人去世,还是谁家新屋落成,常常也以此戏开场的,但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再见有人演唱了……

社会进步,艺术形式多种多样,秦腔戏曲的繁荣之路漫长,但秦腔艺术魅力永恒!

我们陕西在红白喜事上当然就讲究。

要是在旧社会也讲究更大。
经过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这些年的风雨苍桑。
在我们关中农村己经变的很淡漠了。

可是,大体也还是有一点讲究。
农村现在红喜事,就是指娶媳妇,娘生娃满月。
一般是不唱戏了,多数是老人

(指老人逝世)和过三年,还有人请唱戏。
也就是江湖班子,并非正式剧团。

唱戏就是男祭灵,女祭灵,这是开场戏。
中间再唱些苦情戏,最后唱大升官。
这些戏都是老一套,没有大变化。

农村过事,也就有事,门道问题大多出在点戏上。

点戏在农村是很讲究的,一般都是干亲,舅家在头前,重孝子儿女排后,再往后才是侄男侄女外甥叔伯子孙。

如果,老人在世儿女贤孝,那就过事过的平顺。

如果,老人在世儿女不孝,或是虐待老人。
这下老人过世了,老人生前的直系亲人,这会儿就要发难,有点《三娘教子》的,有点《雷打张继保》的。
让不孝儿此时难堪丢脸。

顺便说一段点戏事。
某村有一大户人家,老母亲去世,有六子三女,侄孙男女更是众多。
那个晚上请了高陵县剧团的正式演员,搭台唱的挂衣戏。

有一个老亲戚不知好歹,点了《三娘教子》,气氛刹时大变,台下齐刷刷跪了一大片。

事后人们议论纷纷,指责那人不知深浅。
这《三娘教子》可不是随便点的。
只有娘家人,舅舅才有资格点。

再有就是做女的,到了这时候,也有撕破脸,为老爹老娘出头的,点戏出气。
豁出去埋了爹娘,就断了这条路。

点戏是讲究最多的地方,点错戏是要惹是非的。
农村埋人到了坟里,还要点戏,那都是表孝心,给乐人送钱。
年轻人不懂戏的多,都是把钱一给,让随便唱一段完事。

我以一个农村“雇事”者眼里说一下自己看法。

红白喜事其实唱戏方面是忌“杀,斩,逃”等内容。
白事以逝者为“三代”,三代内多唱苦情戏(如儿点戏“大祭灵”“放饭”到孙子辈就变成了“八仙上寿”到侄子辈就变成了“走南阳”“大升官”老渭家必点戏“三娘教子”等。
)三年红事基本相同。
喜事(烘房)等多以欢音二令戏为主!

这几年,爱唱戏的人多了,懂戏的人却少了。
班主为了揽事,结合年轻人喜爱。
白事变喜事!
例:《瓜女胥回门》《教学》……等,这些在以前都是不会出现在白事的。

还有我认为重要的是“封神戏”。
白事都知道有这一句“只因老人阴宫满,天官赐福降临凡”。
可你不会想到这句会出现在“结婚”事中。
还有就是烘房本是个“此地采的甚风流,周公点化鲁班修。
乾字建在八卦中,儿孙辈辈是王侯”这无可厚非。
但是好多事是“观音菩萨”等神都出来了。
不说以前怎么样,现在的人是不是“神多就好呢”?

编后语:许多秦腔戏班同仁在有“电子琴”等所有西式乐器,声音调低些。
现在这音箱都好。
扩出去的只有“板胡,电子琴”声,这声音好听吗?

本人才疏学浅,不到之处望谅过。
不是我本人不认错。

陕西关中区域,不论是乔迁新居,还是红白喜事,都有唱秦腔的风俗,那么这样的民俗文化活动有没有什么讲究和风俗了,下面听我娓娓道来。

乔迁新居唱戏被称为“烘房”,其意在通过这样的活动,达到驱邪避祸,平安和顺的目的。

陕西关中白事唱秦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活动,有条件的人家甚至于会搭台,请来秦腔大戏演出。
其目的遵循的是民俗丧葬文化中的“祭如在”的原则。
在关中区域,有条件的人家,在老人过寿、孩子升学、结婚、小孩满月都会进行秦腔的演出,这样的演出就是纯粹为了活跃气氛,展现人们的喜悦的心情。

红白喜事上唱秦腔无非有两层意思,红事唱戏,是用高亢嘹亮悠扬动听的秦腔乐曲来庆祝,喜上加喜!
这时候就要唱《大升官》《大拜寿》《龙凤呈祥》《大登殿》《隔门贤》《古城会》等,不能有带斩字,带杀字或哀伤落泪的剧目。
而白事都是祭奠逝去的亲人,用秦腔唱段寄托哀思。
这时就要唱些中性的剧目,如《三娘教子》《放饭》《哭墓》《祭灵》等。
总之。
秦腔是我们大西北老百姓喜爱的文化艺术,不管是白事还是喜事,都会用秦腔这种艺术形式来庆祝和纪念。
并不是有些人想象的撑场面,讲排场。
不论怎样,都要讲分寸,要符合当时情景,科学把握,灵活运用,将秦腔艺术发挥到极致!

讲究多了去了,唱戏主要是苦情戏,但也有不成文的规距,有些戏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点的,例如三娘教子那是专门由老威(舅舅)家点的,别人点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另外就是不杀不斩,有了杀斩就不吉祥了,带此字的都要想法避免,如斩秦英在过事时点就叫乾坤带等等………还有有的地方某个戏不能点,都要注意到,别犯众恶。

喜事当然唱一些吉祥的,喜庆的。
白事不能唱喜庆的,但是,对于那些高龄,儿孙几代的人,无疾而终的老人,白事是当喜事过的。

秦腔:慢板的唱法和唱腔特点

秦腔

(Qinqiang Opera),中国汉族最古老的戏剧之一,起于西周,源于西府

(核心地区是陕西省宝鸡市的岐山

(西岐)与凤翔

(雍城))。
成熟于秦。

秦腔:慢板的唱法和唱腔特点

1、紧开口唱法:它是一种特殊、典型的唱法,其紧开口是慢板唱腔的第一腔即前三字连续喷口演唱,而节奏、时值较为自由。
此种唱法常用于一出戏的.开始或重要唱段的第一腔,它具有激情和咏叹的特点。
区别于紧开口的唱则为慢开口,其旋律结构较长,表情较为细致。

2、拦头:即快速的慢板。
拦头或紧拦头是从板式的速度区分。
一般只唱一句慢板便转人“紧二六”板。
如唱两句或更多句慢板时其与一般慢板板式规律相同,只是曲调简单,速度较为急促,并有激情和强烈的气势。
这种唱腔的板式节奏具有典型的戏剧性色彩。
有时下句也可起唱拦头板。
因起法不同,有一棰拦头,慢傲拦头,长棰拦头,垛头拦头等。

3、撂板:因在慢板中唱撂板故称其为“慢撂板”。
(又称“闪板”)。
撂板是指改变慢板的腔句基本规律,使某些腔节改变强弱关系、并省略过门,使之上下句形成连唱的一种变化形式。
常插下于慢板句式之中而不能成为独立的唱段。
撂板有时可连唱数句,又可转人“二六”板式。
这种撂板在传统剧中生角唱腔尤为多见。
如《放饭》朱春登唱“郭元帅拔壮丁我家门前”这一下句均为“撂板”。

4、阴司板:其唱腔结构、节拍、起句及落腔规律与慢板同。
不同处则是旋律在低音区进行,情绪凄惨、无力。
此种唱腔仅限于剧中人物临将死亡或死而复生时应用。
阴司板只有苦音。
慢板中用阴司板来演唱的这种阴司慢板多用于生角和旦角。
如《血泪仇》王东才妻死前的唱段。

5、伤寒调:亦属旋律低沉的慢板。
大体和阴司板类同,唯用场有别。
伤寒调主要为剧中人物病、伤、昏、怠以及感情极度衷伤、懊悔时所应用。
如《葫芦峪·祭灯》诸葛亮唱段。

;

评剧唱词

(喇叭牌子)

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我怎能嫁他呀。

我的爹在区上已经把亲退呀,这一回我可要自己找婆家呀!

上一次劳模会上我爱上人一个呀,他的名字叫赵振华,

都选他做模范,人人都把他夸呀。

从那天看见他我心里头放不下呀,因此上我偷偷地就爱上他呀。

但愿这个年轻的人哪他也把我爱呀,

过了门,他劳动,我生产,又织布,纺棉花,

我们学文化,他帮助我,我帮助他,

争一对模范夫妻立业成家呀。

来在了桥下边我用目观看哪,河边的绿草配着大红花呀。

河里的青蛙它呱呱呱地叫哇,树上的鸟儿它是唧唧喳喳呀。

我挎着小筐儿忙把桥上啊,合作社交线再领棉花。

这段曾经风靡全国的唱腔采用的是“喇叭牌子”。
传统中这个曲牌用唢呐伴奏,唱词虚词衬字多,曲调简单粗糙。

初排《刘巧儿》时这段唱曾遭到非议(夏淳执导),徐文华在几种板式都不理想的情况下,提议用这个曲牌,节奏跳跃灵活,但由于旧评剧中此调比较庸俗,所以要推陈出新。

经改革后的这段“小桥送线”,其前半段,伴奏乐器中去掉唢呐,改为弦乐,细腻传情;

过门也变化得长短灵活;演唱时也去掉不必要的衬字;

后半部有数板,半说半唱,用高低木鱼和三弦衬托;

最后几句对桥下景色的描绘与人物此时的心境融合起来,传神传情。

(慢三眼)

巧儿我采桑叶来养蚕,蚕做茧儿把自己缠。

恨我爹他不该把婚姻包办,怨只怨断案不公拆散了姻缘。

那一日裁判员错断了案,为什么还不见政府来传。

愁得我饭到口难往下咽,急得我睡梦里心神不安。

众乡亲全怕我们夫妻离散,意见书十几张送给专员,

但愿得马专员按公而断。

“采桑”一段以慢板为基本结构。

第一句是典型的传统调式,流畅自然。
“恨我爹……”一句,“3”音的出现使曲调发生变化,尾句一字一音,“办”字用下滑音,显得深刻又有力度。
“拆散了姻缘”打破原结构,改变强弱拍的关系,休止符不在板上而在中眼,使“拆”字碰板起唱,加强语气。

“愁的我”速度减慢,曲调简化,弱拍起唱,一字一拍;“急得我”急起中眼次强拍,速度稍快。
以上两句还有一种明显的对比效果。
“那一日”第
一、二分句采用较平的旋律,多长音,到第三分句成为华彩乐句,连续出现清晰短促的顿音,类似歌剧中的花腔女高音,这就是别具一格的“疙瘩腔”。

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马专员,为什么他不信我的肺腑之言。

莫不是退了婚难以美满?莫不是打了人再不能够团圆?

莫不是意见书他还未见?莫不是怕对不起糊涂的裁判员?

莫不是我的爹他暗地里捣乱?莫不是怕邻居们说些个闲言?

左也思右也想难遂心愿,我只得耐着性儿等到明天。

扩展资料

原名封芝琴

1924年农历四月十五,封芝琴出生在甘肃省华池县城壕乡转嘴子村樊坪庄,乳名捧儿。

幼时,捧儿便被父亲许给张家柏儿为妻。
随着年龄渐长,两人经常往来,互生爱慕之意。
但是,因张家贫穷,捧儿先后又被父亲另许给高家、另一户张家及朱家,但都遭到捧儿拒绝。

眼看其父不断为捧儿张罗婆家,张柏儿家担心夜长梦多,便集合族人夜闯封家,抢回捧儿,为两人完婚。
封父到县政府状告张家“抢劫民女”,县司法处未作深入调查,即宣布婚姻无效。
多变的婚事,并未让捧儿失去主意。

在陕甘宁边区新生活的感召下,捧儿徒步上百里路,到庆阳专署驻地庆阳城状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她婚姻的干涉和县抗日民主政府断案不公,争取婚姻自主的权利。

时任陇东分区专员兼陕甘宁边区高等法院陇东分庭庭长的马锡五(解放后曾任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采取调查、调解与审判相结合的方式,协同县政府召开群众大会,进行公开宣判,纠正了华池县抗日民主政府的错误判决,使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马锡五审判方式”也由此诞生。

这起争取婚姻自主的民事案件不仅让周围的百姓们刮目相看,而且轰动了陕甘宁边区,成为20世纪中国八大名案之一。
当时,延安《解放日报》、重庆《新华日报》、《陇东报》等接连对此进行报道;随之,著名艺人韩起祥将之编成陕北快书《刘巧团圆》、陇东中学教员袁静创作了秦腔剧《刘巧儿告状》在边区广为传播。

解放后,中国评剧院又将其编为评剧《刘巧儿》,由著名演员新凤霞主演,随后又被长春电影制片厂搬上银幕,使“刘巧儿”的故事传遍全国,甚至还推动了第一部《婚姻法》的宣传普及。

自此,捧儿便有了一个妇孺皆知的大名——“刘巧儿”,她的故事更是家喻户晓。
“刘巧儿”成了新中国巾帼楷模、妇女解放的象征。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刘巧儿

全剧剧本

(王春娥上。

王春娥(引子)守冰霜贞节为本,效寡居教子成名。

(念)可叹儿夫丧镇江,每日织机度日光。
但愿我儿龙虎榜,留下美名万古扬。

(白)奴家,王氏春娥。
配夫薛广,去往镇江贸易,不想命丧镇江,多亏薛保搬尸回来,可恨张、刘二氏,见儿夫一死,一个个另行改嫁。
是我对天洪誓大愿,永不改嫁,抚养前房之子,取名倚哥,南学攻书去了。
我不免机房织绢便了。
正是:

(念)云雾不知天早晚,雪深哪知路高低。

(二黄慢板)王春娥坐草堂自思自叹,

思想起我儿夫好不惨然。

遭不幸薛郎夫镇江命染,

多亏了老薛保搬尸回还。

奴好比南来雁失群无伴,

奴好比破梨花不能团圆。

薛倚儿好一似无弓之箭,

老薛保好一似浪里舟船。

将身儿来至在机房织绢,

等候了我的儿转回家园。

薛倚哥(内白)走吓。

(薛倚哥上。

薛倚哥(二簧原板)有薛倚在学中来把书念,

怀抱着圣贤书转回家园。

众学友一个个说长道短,

他道我无娘亲好不惨然。

因此上回家去,

(薛保上。

薛保(白)这般时候,还不见东人回来,待老奴外面看来。

薛倚哥(二簧原板)与母争辩,

又只见老薛保站立门前。

(白)参见薛保。

薛保(白)东人回来了。

薛倚哥(白)回来呢。
我妈呢?

薛保(白)你母亲在机房织绢。

薛倚哥(白)带我去见。

薛保(白)且慢,随老奴后面用饭。

薛倚哥(白)见过我妈,再吃饭。

薛保(白)你就要来吓。

(笑)哈哈哈……

薛倚哥(白)就来的。

(薛保下。

薛倚哥(二簧原板)听说是我母亲机房织绢,

走上前施一礼儿见母安。

(白)参见母亲。

王春娥(白)罢了。
儿吓,回来了?

薛倚哥(白)回来呢。

王春娥(白)为何今日下学甚早?

薛倚哥(白)先生不在学中,故而回来甚早。

王春娥(白)那书来背。

薛倚哥(白)妈吓,吃完了饭在背书。

王春娥(白)背了书再去用饭。

薛倚哥(白)要背就得背。

王春娥(白)将脸朝外。

薛倚哥(白)是。

王春娥(白)背吓。

薛倚哥(白)妈吓,我忘了书尾。

王春娥(白)自有忘了书头,哪有忘了书尾的道理?

薛倚哥(白)不错,忘了书头了。
妈吓,你提我一句。

王春娥(白)“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

薛倚哥(白)“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

王春娥(白)“为……”

薛倚哥(白)妈吓,咱们家里为什么?

王春娥(白)“为人谋而不忠乎?”

薛倚哥(白)哦,“为人谋而不忠乎?”唬唬唬,香炉瓦灯唤唤呵唬。

王春娥(白)往下背。

薛倚哥(白)往下背。

王春娥(白)叫你往下背。

薛倚哥(白)叫你往下背。

王春娥(白)咀。

薛倚哥(白)咀。

(白)也罢。

(二簧摇板)手执家法将儿来打,

薛倚哥(二簧摇板)你打别人孩儿好不害羞。

(白)妈吓,你要打,生一个打,养一个打。
你打别人的孩儿,好不害羞,好不害臊。

王春娥(白)儿吓,这两句话,哪个教道与你?

薛倚哥(白)饭也会吃,书也会念,这两句话,还不会说么?

王春娥(白)话倒是两句好话,可惜儿太讲迟了。

薛倚哥(白)你今天不打我,我还不说呢。

王春娥(白)哎,天吓!

薛倚哥(白)哎,地吓!
白相去哉。

王春娥(二簧原板)小奴才一言问住了我,

闭口无言王氏春娥。

叫一声薛郎夫阴曹等我,

等候了你的妻同见阎罗,

我那薛郎夫吓……

(薛保上。

薛保(二簧原板)小东人下学来机房闯祸,

好一似火上又把油泼。

(王春娥哭。

薛保(白)哎呀!

(二簧原板)三主母在机房啼哭闷坐,

转面来问一声东人一个。

(白)东人。

薛倚哥(白)干什么?

薛保(二簧原板)你的母教训你非为之过,

为什么将好言当作了恶说,

东人哪……

薛倚哥(白)你少管我们家里闲事。

薛保(白)嗳……

(二簧原板)这才是养子不教父之过,

教不严来师之惰。

老薛保进机房双膝跪落,双膝跪落,

(白)三娘吓……

(二簧原板)问三娘发雷霆却是为何?

王春娥(二簧原板)老薛保你不必苦苦哀告,

三娘言来细听根苗:

自古道养娇儿终身有靠,

又谁知小奴才平日无故,半路途中,跌了奴一跤。

薛保(二簧原板)劝三娘休得要珠泪双掉,

老奴言来细听根苗:

千看万看,看东人年纪小,

望三娘念东人下世早,

只留下这一根苗,必须要轻打轻责,饶恕他一遭,下次不饶。

王春娥(二簧原板)你道他年纪小,心不小,

说出话来雅赛铜刀。

自古道,人无有千日好,

花开哪有百日姣?

织什么机来把什么子教,

(白)也罢,

薛保(白)三娘忍耐了吧!

王春娥(二簧摇板)割断了机头两开交。

(王春娥哭。

薛保(白)哎呀!

(二簧摇板)见三娘怒冲冲把机头割断,

吓得我老薛保胆战心寒。

走上前来好言相劝,

尊一声三主母细听根源:

都只为老东人镇江命染,

是老奴千山万水,万水千山,搬尸回还。

(白)老奴好恨!

王春娥(白)恨着何来?

薛保(白)三娘,

(二簧摇板)恨只恨张、刘二氏,他把心肠改变,

一个个反穿罗裙另嫁夫郎。

王春娥(哭)哎呀……

薛保(白)老奴好喜!

王春娥(白)喜从何来?

薛保(白)三娘,

(二簧摇板)喜只喜三主母发下洪誓大愿,

你言道永不改嫁教训儿郎。

王春娥(白)哎呀……

薛保(白)三娘不言,老奴明白了。

王春娥(白)明白何来?

王春娥(二簧摇板)他,他,他,他言道我不是他的亲娘。

薛保(白)现有家法在此,顶在头上,跪在你母亲面前,你就言道:“母亲吓母亲,孩儿下学回来,一言冒犯母亲,现有家法在此,望母亲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儿一下,如同十下;打儿十下,如同百下;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你母亲有爱子之意,她就不打你了。

薛倚哥(白)这两句话我会呢。

薛保(白)东人回来。
你母亲问你,就说你自己讲的,不要说老奴教道于你。

都只为儿年小,他年老,儿小他老,他老儿小,无依无靠,娘心不安。

(白)也罢!

薛保(白)三娘教训了罢。

王春娥(二簧慢板)手执家法将儿来管,

薛保(二簧摇板)老薛保向前忙遮拦。

你要打将老奴责打几下,

拓展资料:

《三娘教子》改编自明末清初戏曲家小说家李渔的《无声戏》中的一回。
《三娘教子》马连良饰薛保、张君秋饰王春娥。

明代,儒生薛广,往镇江营业。
家中有妻张氏,妾刘氏、王氏。
刘氏生一子,乳名倚哥。
又有老仆薛保。
薛广在镇江,适遇同乡人,以白金五百两,托带回家。
不料其人吞没白金,购一空棺,停厝荒郊,以为薛广灵柩,回乡报知张氏等,举室嚎啕,使薛保运回灵柩安葬。
后家渐衰落,张、刘不能耐贫,先后改嫁。
三娘王氏深鄙之,誓与薛保茹苦含辛,抚养倚哥,送之入学,己则织布以易升斗之栗。

倚哥在学堂被同学讥为无母之儿,气愤回家,遂不认三娘为母,语语挺撞,三娘怒不可遏,将刀立断机布,以示决绝。
幸薛保竭诚劝导,母子始和好如初。
薛广在镇江生意衰败,后丛伍,官至兵部尚书。
十几年后薛倚金榜题名,新科状元。
父子相认团圆一家,荣归故里。
而此时薛倚的大妈、亲妈又丢弃自己的家都来认丈夫和状元儿子,三娘劝张氏回家照顾老伴,劝刘氏也回家照顾老伴和几岁的孩子。
并告诉她们:欲尝甜瓜自己种,自种苦瓜自己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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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秦腔# 慢板# 三娘# 白事# 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