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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母亲和别人推磨 梦到母亲和别人推磨自己

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梦到母亲和别人推磨这个问题,梦到母亲和别人推磨自己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本文目录

  1. 周公解梦梦见母亲全身浮肿特严更
  2. 三件不能让母亲知道的真相
  3. 终于知道,为什么童年感受不到母爱

提问者的梦境很奇特,简单解说如下:

心理学上,梦到怪事物说明你近期压力大,需要自我调节,或休息一段时间。
不要太担心,也可能是看电视电影的影响,纾解一下压力周末去外面玩玩逛逛吧。

《周公解梦》的相关解说:梦见有人剥光了自己的衣服,经济会出现危机。
梦见自己身体健康、结实,是祥瑞。
梦见疼痛,一般是好的兆头。
梦见肚子疼,灾祸要临头。
梦见眼睛疼。
会成为办公室或工厂的负责人。
梦见膝盖或腿疼,或者肾脏疼痛,不久的将来要出国访问,能发大财。
梦见后背疼,会身居要职。
梦见全身疼痛,家人之间会产生隔阂。
已婚女人梦见肚子疼,会怀孕。
孕妇梦见肚子疼,分娩时要出问题。
囚犯梦见胸口疼,会被加刑。
病人梦见全身疼痛,所亨受医护治疗,不久会中止。
旅行者梦见头疼,会迷路,很难到达目的地。

《梦4》的相关解说:梦见身体被烫伤,是凶兆,预示着与别人为仇,卧床不起。
梦见有人剥光了自己的衣服,经济会出现危机。
梦见自己身体健康、结实,是祥瑞。

因为提问者没有详细描述梦境,此处特别为提问者卜卦如下:

事:周公解梦梦见妈妈身上长了好多痘痘说是过敏公历起卦时间:2016年4月16日14时农历:丙申年三月初十日未时清明:2016年04月04日16时32分立夏:2016年05月05日09时24分干支:丙申年壬辰月戊辰日己未时(日空:戌亥)神煞:驿马-寅桃花-酉日禄-巳贵人-丑,未巽宫:山风蛊

(归魂)巽宫:山风蛊

(归魂)六神伏神本卦变卦朱雀兄弟丙寅木▅▅▅▅▅应兄弟丙寅木▅▅▅▅▅应青龙子孙辛巳火父母丙子水▅▅▅▅父母丙子水▅▅▅▅玄武妻财丙戌土▅▅▅▅妻财丙戌土▅▅▅▅白虎官鬼辛酉金▅▅▅▅▅世官鬼辛酉金▅▅▅▅▅世腾蛇父母辛亥水▅▅▅▅▅父母辛亥水▅▅▅▅▅勾陈妻财辛丑土▅▅▅▅妻财辛丑土▅▅▅▅

《周易》——山风蛊艮上巽下

蛊:元亨,利涉大川。
先甲三日,后甲三日。
彖曰:蛊,刚上而柔下,巽而止,蛊。
蛊,元亨,而天下治也。
利涉大川,往有事也。
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终则有始,天行也。
象曰:山下有风,蛊;君子以振民育德。
蛊:元亨,利涉大川。
先甲三日,后甲三日。
彖曰:蛊,刚上而柔下,巽而止,蛊。
蛊,元亨,而天下治也。
利涉大川,往有事也。
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终则有始,天行也象曰山下有风,蛊;君子以振民育德。

上九:不事王侯,高尚其事。
象曰:不事王侯,志可则也。
六五:干父之蛊,用誉。
象曰:干父之蛊;承以德也。
六四:裕父之蛊,往见吝。
象曰:裕父之蛊,往未得也。
九三:干父小有晦,无大咎。
象曰:干父之蛊,终无咎也。
九二:干母之蛊,不可贞。
象曰:干母之蛊,得中道也。
初六:干父之蛊,有子,考无咎,厉终吉。
象曰:干父之蛊,意承考也。

解卦:山风蛊(蛊卦)振疲起衰中中卦!

象曰:卦中爻象如推磨,顺当为福反为祸,心中有益且迟迟,凡事尽从忙处错。

这个卦是异卦(下巽上艮)相叠,与随卦互为综卦。
蛊(gu)本意为事,引申为多事、混乱。
器皿久不用而生虫称“蛊”,喻天下久安而因循、腐败,必须革新创造,治理整顿,挽救危机,重振事业。

事业:运气处于不佳状态,或因外界条件,或因个人因素所致。
唯有谨慎分析原因,找出弊端,坚决,大胆,不惜冒险,战胜阻力。
这时一要头脑冷静,二要向高明的人请教,必能创造业绩。

经商:诸多不利困扰着自己,不宜继续走老路。
应全面分析市场动向,当机立断,另外找寻出路。

求名:会遇到许多困难和不利,应看作是对自己的考验,要以百倍的勇气,继续奋斗。
同时,虚心寻找自己的不足,加以补救。

外出:宜推迟或提前。
否则会出现危险,务必小心谨慎。

婚恋:不顺利。
双方如情投意合,则应全力以赴促成此事,夫妇应共同努力维系家庭。

决策:生不逢时,家道或事业有中落现象,个人陷入多事之秋。
唯有正视现实,勤奋勉励,不屈不挠,有所作为,甚至不惜冒险,挽救败落状况。
必要时还需耐心等待时机。

文/山水山情我是个乡下孩子。
母亲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没什么文化。
但没文化的母亲对孩子的爱并不会因为愚昧、不科学的原因比有文化的母亲少一分,只不过有的时候会以“特别”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已。
高三那年的一个周末,母亲第一次搭别人的车来到县城的一中,给我带来一盒营养液。
母亲说:“听人家说,这东西补脑子,喝了它,准能考上大学。
”我嘟囔着:“那么贵,又借钱了吧?”母亲一笑:“没有!
是用手镯换的。
”那只漂亮的银手镯是外祖母传给母亲的,是贫穷的母亲最贵重的东西了。
母亲走后,我打开一小瓶营养液,慢慢地喝下了那浑浊的液体。
没想到我当天晚上便被送进医院。
原来母亲带来的那盒营养液是伪劣产品。
回到学校,我把它全扔了。
当我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母亲欣慰道:“那营养液还真不白喝呀,当初你爸还怕人家骗咱呢。
”我使劲地点着头。
一个炎炎夏日,正读大学的我收到一个来自家里的包裹单。
我急匆匆赶到邮局取邮包,未及打开那个小纸箱,一股浓浓馊味已扑面而来。
屏着呼吸打开才发现里面装的是5个煮熟的鸡蛋,经过千里迢迢的邮途,早已变质发臭。
很快,母亲要领导代写的信飞至。
原来,前些日子家乡正流行一种说法,说母亲买5个鸡蛋,煮熟了送给儿女吃,就能保儿女的平安。
母亲在信中还一再嘱咐,让我一定要一口气吃掉了那5个熟鸡蛋……读信的那一刻,我心里暖融融的,仿佛母亲就站在面前,慈祥地看着我吃下了5个鸡蛋,放暑假回家,母亲问我鸡蛋是否坏了,我笑着说:“没有,我一口气都吃了。
”毕业前,我写信告诉母亲,我找女朋友了,母亲十分欢喜,很快寄来了一条红围巾。
当我拿给女友时,她不屑地说了声:“多土啊,你看现在谁还围它?”后来,我跟女友的关系越来越淡,最后只得分手。
那日,我问她:“那条红围巾呢?”“那破玩意我早扔了,你要,我可以再给你买一打。
”我心里充满悲哀,为母亲那条无辜的红围巾。
后来当我和妻恋爱时,我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就是跟母亲那条一模一样的红围巾,并告诉她是母亲买的,妻很珍惜。
后来,母亲曾自豪地跟很多人说:“一条红围巾,一下子就帮儿子拴住了一个好媳妇……”看着母亲那一脸的喜悦,我当然不能告诉母亲,这个媳妇不是用她那条红围巾一下“给拴住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知道母亲是爱我的,而我能给予母亲的最大安慰就是——让母亲知道正是这爱成就了儿子的人生幸福,所以这三件事的真相我决定永远不告诉母亲。
我不是个好儿子贾平凹在我四十岁以后,在我几十年里雄心勃勃所从事的事业、爱情遭受了挫折和失意,我才觉悟了做儿子的不是。
母亲的伟大不仅生下血肉的儿子,还在于她并不指望儿子的回报,不管儿子离她多远又回来多近,她永远使儿子有亲情,有力量,有根有本。
人生的车途上,母亲是加油站。
母亲一生都在乡下,没有文化,不善说会道,飞机只望见过天上的影子。
她并不清楚我在远远的城里干什么,惟一晓得的是我能写字,她说我写字的时候眼睛在不停地眨,就操心我的苦,“世上的字能写完?!
”一次一次地阻止我。
前些年,母亲每次到城里小住,总是为我和孩子缝制过冬的衣物,棉花垫得极厚,总害怕我着冷,结果使我和孩子都穿得像狗熊一样笨拙。
她过不惯城里的生活,嫌吃油太多,来人太多,客厅的灯不灭,东西一旧就扔,说:“日子没乡下整端。
”最不能忍受我们打骂孩子,孩子不哭,她却哭,和我闹一场后就生气回乡下去。
母亲每一次都高高兴兴来,每一次都生了气回去。
回去了,我并未思念过她,甚至一年一年的夜里不曾梦着过她。
母亲对我的好是我不觉得了母亲对我的好,当我得意的时候我忘记了母亲的存在,当我有委屈了就想给母亲诉说,当着她的面哭一回鼻子。
母亲姓周,这是从舅舅那里知道的,但母亲叫什么名字,十二岁那年,一次与同村的孩子骂仗———乡下骂仗以高声大叫对方父母名字为最解气的———她父亲叫鱼,我骂她鱼,鱼,河里的鱼!
她骂我:蛾,蛾,小小的蛾!
我清楚了母亲是叫周小蛾的。
大人物之所以大人物,是名字被千万人呼喊,母亲的名字我至今没有叫过,似乎也很少听老家村子里的人叫过,但母亲不是大人物却并不失却她的伟大,她的老实、本分、善良、勤劳在家乡有口皆碑。
现在有人讥讽我有农民的品性,我并不羞耻,我就是农民的儿子,母亲教育我的忍字,使我忍了该忍的事情,避免了许多祸灾发生,而我的错误在于忍了不该忍的事情,企图以委屈求全却未能求全。
七年前,父亲作了胃癌手术,我全部的心思都在父亲身上。
父亲去世后,我仍是常常梦到父亲,父亲依然还是有病痛的样子,醒来就伤心落泪,要买了阴纸来烧。
在纸灰飞扬的时候,突然间我会想起乡下的母亲,又是数日不安,也就必会寄一笔钱到乡下去。
寄走了钱,心安理得地又投入到我的工作中了,心中再也没有母亲的影子。
老家的村子里,人人都在夸我给母亲寄钱,可我心里明白,给母亲寄钱并不是我心中多么有母亲,完全是为了我的心理平衡。
而母亲收到寄去的钱总舍不得花,听妹妹说,她把钱没处放,一卷一卷塞在床下的破棉鞋里,几乎让老鼠做了窝去。
我埋怨过母亲,母亲说:“我要那么多钱干啥?零着攒下了将来整着给你。
你们都精精神神了,我喝凉水都高兴的,我现在又不至于喝着凉水!
”去年回去,她真的把积攒的钱要给我,我气恼了,要她逢集赶会了去买个零嘴吃,她果然一次买回了许多红糖,装在一个瓷罐儿里,但凡谁家的孩子去她那儿了,就三个指头一捏,往孩子嘴一塞,再一抹。
孩子们为糖而来,得糖而去,母亲笑着骂着“喂不熟的狗!
”末了就呆呆地发半天愣。
母亲在晚年是寂寞的,我们兄妹就商议了,主张她给大妹看管孩子,有孩子占心,累是累些,日月总是好打发的吧。
小外甥就成了她的尾巴,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一次婆孙到城里来,见我书屋里挂有父亲的遗像,她眼睛就潮了,说:“人一死就有了日子了,不觉是四个年头了!
”我忙劝她,越劝她越流下泪来。
外甥偏过来对着照片要爷爷,我以为母亲更要伤心的,母亲却说:“爷爷埋在土里了。
”孩子说:“土里埋下什么都长哩,爷爷埋在土里怎么不再长个爷爷?”母亲竟没有恼,倒破涕而笑了。
母亲疼孩子爱孩子,当着众人面要骂孩子没出息,这般地大了夜夜还要噙着她的奶头睡觉,孩子就羞了脸,过来捂她的嘴不让说。
两人绞在一起倒在地上,母亲笑得直喘气。
我和妹妹批评过母亲太娇惯孩子,她就说:“我不懂教育嘛,你们怎么现在都英英武武的?!
”我们拗不过她,就盼外甥永远长这么大。
可外甥如庄稼苗一样,见风生长,不觉今年要上学了,母亲显得很失落,她依然住在妹妹家,急得心火把嘴角都烧烂了。
我想,如果母亲能信佛,每日去寺院烧香,回家念经就好了,但母亲没有那个信仰。
后来总算让邻居的老太太们拉着天天去练气功,我们做儿女的心才稍有了些踏实。
小时候,我对母亲的印象是她只管家里人的吃和穿,白日除了去生产队出工,夜里总是洗萝卜呀,切红薯片呀,或者纺线,纳鞋底,在门闩上拉了麻丝合绳子。
母亲不会做大菜,一年一次的蒸碗大菜,父亲是亲自操作的,但母亲的面条擀得最好,满村出名。
家里一来客,父亲说:吃面吧。
厨房一阵案响,一阵风箱声,母亲很快就用箕盘端上几碗热腾腾的面条来。
客人吃的时候,我们做孩子的就被打发着去村巷里玩,玩不了多久,我们就偷偷溜回来,盼着客人是否吃过了,是否有剩下的。
果然在锅底里就留有那么一碗半碗。
在那困难的年月里,纯白面条只是待客,没有客人的时候,中午可以吃一顿包谷糁面,母亲差不多是先给父亲捞一碗,然后下些浆水和菜,连菜带面再给我们兄妹捞一碗,最后她的碗里就只有包谷糁和菜了。
那时少粮缺柴的,生活苦巴,我们做孩子的并不愁容满面,平日倒快活得要死,最烦恼的是帮母亲推磨子了。
常常天一黑母亲就收拾磨子,在麦子里掺上白包谷或豆子磨一种杂面,偌大的石磨她一个人推不动,就要我和弟弟合推一个磨棍,月明星稀之下,走一圈又一圈,昏头晕脑的发迷怔。
磨过一遍了,母亲在那里筛箩,我和弟弟就趴在磨盘上瞌睡。
母亲喊我们醒来再推,我和弟弟总是说磨好了,母亲说再磨几遍,需要把麦麸磨得如蚊子翅膀一样薄才肯结束。
我和弟弟就同母亲吵,扔了磨棍怄气。
母亲叹叹气,末了去敲邻家的屋子,哀求人家:二嫂子,二嫂子,你起来帮我推推磨子!
人家半天不吱声,她还在求,说:“咱换换工,你家推磨子了,我再帮你……孩子明日要上学,不敢耽搁娃的课的。
”瞧着母亲低声下气的样子,我和弟弟就不忍心了,揉揉鼻子又把磨棍拿起来。
母亲操持家里的吃穿琐碎事无巨细,而家里的大事,母亲是不管的,一切由当教师的星期天才能回家的父亲做主。
在我上大学的那些年,每次寒暑假结束要进城,头一天夜里总是开家庭会,家庭会差不多是父亲主讲,要用功学习呀,真诚待人呀,孔子是怎么讲,古今历史上什么人是如何奋斗的,直要讲两三个小时。
母亲就坐在一边,为父亲不住吸着的水烟袋卷纸媒,纸媒卷了好多,便袖了手打盹。
父亲最后说:“你妈还有啥说的?”母亲一怔方清醒过来,父亲就生气了:“瞧你,你竟能睡着?!
”训几句。
母亲只是笑着,说:“你是老师能说,我说啥呀?”大家都笑笑,说天不早了,睡吧,就分头去睡。
这当儿母亲却精神了,去关院门,关猪圈,检查柜盖上的各种米面瓦罐是否盖严了,防备老鼠进去,然后就收拾我的行李,然后一个人去灶房为我包天明起来吃的素饺子。
父亲去世后,我原本立即接她来城里住,她不来,说父亲三年没过,没过三年的亡人会有阳灵常常回来的,她得在家顿顿往灵牌前贡献饭莱。
平日太阳暖和的时候,她也去和村里一些老太太们抹花花牌,她们玩的是两分钱一个注儿,每次出门就带两角钱三角钱,她塞在袜筒。
她养过几只鸡,清早一开鸡棚,一一要在鸡屁股里揣揣有没有蛋要下,若揣着有蛋,半晌午抹牌就半途赶回来收拾产下的蛋。
可她不大吃鸡蛋,只要有人来家坐了,却总热惦着要烧煎水,煎水里就卧荷包蛋。
每年院里的梅李熟了,总摘一些留给我,托人往城里带,没人进城,她一直给我留着,“平爱吃酸果子”,她这话要唠叨好长时间,梅李就留到彻底腐烂了才肯倒去。
她在妹妹家学练了气功,我去看她,未说几句话就叫我到小房去,一定要让我喝一个瓶子里的凉水,不喝不行,问这是怎么啦,她才说是气功师给她的信息水,治百病的,“你要喝的,你一喝肝病或许就好了!
”我喝了半杯,她就又取苹果橘子让我吃,说是信息果。
我成不成为什么专家名人,母亲一向是不大理会的,她既不晓得我工作的荣耀,我工作上的烦恼和苦闷也就不给她说。
一部《废都》,国之内外怎样风雨不止,我受怎样的赞誉和攻击,母亲未说过一句话。
当知道我已孤单一人,又病得入了院,她悲伤得落泪,要到城里来看我,弟妹不让她来,不领她,她气得在家里骂这个骂那个,后来冒着风雪来了,她的眼睛已患了严重的疾病,却哭着说:“我娃这是什么命啊?!
”我告诉母亲,我的命并不苦的,什么委屈和劫难我都可以受得,少年时期我上山砍柴,挑百十斤的柴担在山砭道上行走,因为路窄,不到固定的歇息处是不能放下柴担的,肩膀再疼腿再酸也不能放下柴担的,从那时起我就练出了一股韧劲。
而现在最苦的是我不能亲自伺候母亲!
父亲去世了,作为长子,我是应该为这个家操心,使母亲在晚年活得幸福,但现在既不能照料母亲,反倒让母亲还为儿子牵肠挂肚,我这做的是什么儿子呢?把母亲送出医院,看着她上车要回去了,我还是掏出身上仅有的钱给她,我说,钱是不能代替了孝顺的,但我如今只能这样啊!
母亲懂得了我的心,她把钱收了,紧紧地握在手里,再一次整整我的衣领,摸摸我的脸,说我的胡子长了,用热毛巾捂捂,好好刮刮,才上了车。
眼看着车越走越远,最后看不见了。

最近在看武志红老师写的《拥有一个你说了算的人生》,从中找到了一些思路,对于多年来存在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童年我从未感受到母亲的爱,母亲和我之间,总是难以相互理解,似乎有了初步的答案。

书中谈到:在生命的早期,和妈妈或其他的抚养者没有建立起基本的信任关系,这导致他们没有进入过渡世界,从不信任任何人,难以信任别人在沟通中给他们的信息。
武志红老师的这些分析,让我打开了另一个世界,把往事认真的梳理了一下。

记得上初中时,语文老师出过一道作文题《妈妈对我很好》,我怎么也不理解,不知道该写点什么?我去问老师,什么算妈妈对我很好?老师十分诧异,张大嘴巴,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你妈妈关心你的学习,照顾你的生活,都是对你好啊。

我呆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还是不明白妈妈怎么对我好,也不记得那篇作文最后是怎么完成的。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总是严格要求她自己,严格要求我们五姊妹。

记得有一次,母亲带我从所在的小村去城里,爸爸工作的地方,当时遇到爸爸的同事,一位姓周的老师,母亲让我给周老师打招呼,叫他“周叔叔”,无论他们俩怎么劝,我就是开不了口,我们在村里是从不会主动跟陌生人打招呼的,我害羞的不得了,怎么也不叫。
母亲就大骂我:“你古铜古铁的,今天不带你去公园玩了。
”后来他们就真的只带别的姐妹去玩,把我一个人关在屋里。
我一个人呆了一下午,后来母亲让我叫谁,我都叫了,这件事,我一直记得很清楚,那时,对爸爸住的地方不熟悉,一个人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里,好害怕呀。

还有一次,我和邻居家的女孩子发生矛盾,母亲也是当着人家的面,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通。
我哭了一下午,没人来理我。

一次我吃不完碗里的饭,就偷偷地去找个无人的地方倒饭,刚好被母亲撞见,又被她教训了一番,从此我再也没有倒过饭了。

幼年时,母亲好象总是十分严肃的样子,我不记得母亲用温暖的目光注视过我,虽然她表扬过我。
记忆中,好象从未和她独处过,总是有许多人和我们在一起。

随着思绪,我想起母亲的部分往事。

母亲是老高中生,毕业时,分配到县里的粮食局工作,那时她年轻漂亮,工作也好,真是顺风顺水,但好景不长,因为出身问题,她被下放到农村,她们一起下放的那批人,一个也未回收,大家就都呆在农村了,最后只有她和另外两人,依然回到城里工作。
她出生的地方,离城很近,解放前,村里人就有做各种生意的习惯,将自家种的甘蔗,榨出糖水,熬成糖浠,浇到各种模子里,做成各样好看的糖,如狮子、老虎、小鸡等等,有的养鸭子,腌咸鸭蛋卖;做皮蛋卖,有人做豆腐卖,村民比其他地方的人富,思想也较先进。
母亲回到村里,就焐豆芽,挑到城里卖,小日子也过得去,有人嫉恨,跑去告状,说她搞资本主义,随后,有人来割资本主义尾巴,对她实施罚款,害得她所赚的钱全部赔完,还不够,只好让我爸爸用攒的钱,给她交罚款。
但同时,村里也有好些人,没有被处罚。

母亲一怒之下,离开了那生她养她,也让她伤心之地,去父亲家所在高寒山区。
但是父亲是在几百公里远的外地工作,夫妻俩离的更远了。
因为父亲家所在地,不通公路,只有一条似乎总走不到头的小路,那时山路上时常有豹子、老虎出没,猎户经常能打到野猪、野兔、麂子,抓到穿山甲。
妈妈每次去开会,都是心惊胆战的。

在高寒山区,一年都没法去赶几次集,因为太远,要走近四个小时的山路才到一个小集镇上,所以村里的小孩子基本天天就在村里、山里玩耍。
天天在大山里,谁家要是来了一位亲戚,那全村的孩子们就都跑去这家人的门口守着,看看外面来的人。

母亲总是很忙,她是村里唯一的老师,我们住的小村庄,除了我们家是汉族,其他家都是苗族,苗族妇女大多不会说汉话,也不会听。
母亲作为老师,只好学习苗语,采用双语教学。
在高寒山区,到处都是大树,妈妈在学校上课,改作业,一人上着三个班的课,一块黑板分成三份,两个班的同学写作业,另外一个班上课。
很晚了,母亲还带着我们推石磨,第二天吃的苞米面,就靠我们推磨,把玉米粒磨成面,母亲负责往石磨心里放玉米粒,同时推着那根木棒子,我们几个大一点的姊妹负责推磨,经常推着推着,我们就纷纷睡着了,边睡边推着,完了,母亲要收拾,我们则倒床就睡了。
第二天,母亲早早的起床做早饭,然后,去打铃,宣布上课,母亲一人,是校长,是教师,也是唯一的教工,学校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一个人处理。
那时,只有过年,才能吃上几顿米饭,米也要我们自己从谷子里弄出来。
我们是和大爹大妈、奶奶及大爹大妈家的四个孩子在一幢老式土坯房子里一起生活,吃饭时是一大家子人,睡觉时,也是两三个小孩睡一张床。
我们一共有五个姐妹兄弟,我满两岁的时候,母亲生了三妹,后来又有了四弟、五妹。

母亲会按摩,记得小时候,有时手或者脚崴伤了,母亲会在晚上给我揉揉捏捏,每次捏着捏着她就睡着了,她是我们十多人的大家庭中,唯一的识字人,大爹是生产队长,家中、队上许多事,需要她处理,她总是太累太累了。

到我上小学二年级时,我们家搬离了那个小村子,到父亲工作的城市附近居住,那时最小的妹妹才几个月,还在吃奶,母亲仍然任教,教初中语文、地理。

上小学时,我好象从没完全信任过哪位同学,包括和我相处最好的同学,我也很难完全相信她。
小学毕业,去爸爸工作的重点中学继续初中、高中学业,初一年级的第一个学期,我的同桌,一位女同学,上课时,她抓住我的手,用她的手指甲,硬生生的掐破了我手背的皮肤,我手背上有深深的指甲印,我都不敢打她,而是等下课,去向老师报告,请求老师将我们俩分开,不坐在一起。
从此,我再也没有理她,我们没再说过一句话。
一个学期后,我的学习成绩从全班倒数第一变成正数第一,没有同学敢再欺负我,但我的自卑、自闭也没有减少。

当时城乡差别非常大,我是农村户口,加之家庭困难,在同学中也倍受歧视,有同学给班上另一名来自农村的男生取绰号“强劳力”,每次男生们叫那名男生绰号,我也总是马上就脸红了,觉得那些同学也在取笑我。

在母亲退休后,她和父亲就离开工作了几十年的地方,来到她老家附近的城市,当时我工作的地方,住我买的第一套商品房里。
考虑到她和父亲会来这里帮我带小孩,我一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我重新购置了一套房子自住。
我们在一起有几年了,她一直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在她和父亲有争执时,我总站在父亲一方说话。
虽然我知道,很多时候确实是父亲的错,母亲有意见,常常不直说,她总认为我们会知道,她常说:“不要你屙金尿银,只要你见景生情。
”偏偏我情商很低,真不知道她要我做什么,思想和行动的懒惰,让我常常不去认真思考母亲到底要什么。
她对其他姊妹也这样,不愿意多说明一下,最后她得了抑郁症。

在她得了脑梗病重的三年时光里,陪她时间最多的,除了父亲,就是我和我的孩子,其他的姊妹,工作太忙,离的远,来的少一点,但她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她心中,最惦记的,还是弟弟。
而我,表面上陪着她,但也没有极其用心的思考她的需要,寻求帮助她走出病痛的最佳方案。
我的心里,同样装满了厌气。

看了《拥有一个你说了算的人生》这本书,我认识到,母亲生了我之后,很快又怀有后面的三妹,有了三妹,她要照顾三妹,每天又那么忙,我们之间没有建立起基本的信任关系,我对外面世界充满不安全感。
她为了全家奔忙,无法再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伴我成长,加之我一直处于全能自恋状态,将童年时所受的委屈藏到潜意识中,自己意识不到,心理从未成熟,没有认真的寻找过自己,没有学会与自己好好相处,没学会与外界沟通,导致我们俩在各自的世界里,偏执、自闭着,很多的事实早已证明,母亲一直很爱我,为我付出很多很多。
只是我潜意识否认,不认可而也。

母亲离开我们,有十一年了,这些年里,我常常会梦到母亲,在梦里,她就像她最后在医院一样的,瘦弱不堪,我背着她,逃离洪灾或是什么灾难,我们总是在梦里跑。
我知道,以后我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
我从内心和母亲和解了,辛苦的母亲,可怜的母亲,能干的母亲,对不起,是我错待你了。

在如何与孩子沟通上,我已经取得一些进步,有了一些收获,衷心感谢武志红老师,让我能够开始寻找自己的旅程,知道寻找的方向,“所有的爱都不会失去,因为已经永驻我心。

OK,关于梦到母亲和别人推磨和梦到母亲和别人推磨自己的内容到此结束了,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标签:# 母亲# 我的# 父亲# 我们# 孩子